姐夫的荣耀 第三五章 交易

家庭乱伦 2021-08-30

  迎着何书记冷峻的目光,我沉声狡辩:“首先,我承认进入了朱总裁的办公室,也承认拿走了录影带。何书记,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拿走朱总裁的录影带吗?”

  “不知道。”何书记冷冷道。

  “嗯,那我就告诉何书记,因为我知道朱总裁喜欢偷窥,当我知道朱总裁偷拍我和戴辛妮的性爱过程后,我很愤怒,就产生了偷窃的念头。那天,我正好知道朱总裁不在办公室里,所以我就透过密道潜入朱总裁的办公室,在朱总裁的办公室里,我发现了录影带。仓促间我根本来不及找出哪卷录影带是我想要的,加上作贼心虚,我不敢在办公室里待太久,所以我没有仔细寻找,而是索性将录影带全拿走。”

  我看了何书记一眼,接着说:“很遗憾,我并不知道这一大盒录影带里有何书记的东西。何书记的东西是何等重要,怎么会随便乱放?”

  何书记冷漠的眼神在朱九同苍白的老脸上转了两圈。见我停顿下来,他微微一笑,示意我继续说下去。

  “我猜录影带乱放有两个原因:第一,朱总裁一定觉得办公室很安全,根本不用担心录影带会被别人拿走;第二,朱总裁根本就不把何书记重要的东西当回事,他随便和其他录影带混放一起。但不管是哪种,责任都应该在朱总裁。所以说,朱总裁诬陷我拿走何书记的东西就纯粹是撒谎,他只想把责任推到我身上,这是极其荒谬的行为。”

  我侃侃而谈,观点明确、道理清楚,官场的人喜欢正本清源,这是华夏官场几千年来的遗风。

  “好了,朱九同,你现在可以辩驳李中翰了。”何书记愣了愣,也没有任何表态就把目光转向了朱九同。

  “我……我认为办公室很安全。”朱九同脸色大变,估计他现在也头大了。

  因为我的话难以辩驳,他只能尽力减轻自己的责任。

  “你认为?嘿嘿,你是不是也认为我是个笨蛋?”何书记笑了,很阴冷的笑容。

  “啊,不是!对不起,我对不起何书记。”朱九同简直快要哭了。

  何书记叹了一口气:“看来老朱你真的老了,KT需要改朝换代。”

  朱九同颤声道:“何书记,我身体还硬朗。”

  何书记捻熄了手中的香烟:“身体硬朗和脑子糊涂那是两种情况。如果要我选,我情愿选一个头脑清醒的人。”

  朱九同连忙点头哈腰:“是是是。”

  何书记从床上站起来,重新点上一根香烟。吞云吐雾之间,他来到我的面前,盯着我的眼睛微笑:“既然你是无意拿走的,那就请你把我的东西交出来。”

  我深吸了口气,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:“不行。”

  我话一出口,朱九同像看个傻子一样看我。

  何书记笑了,他没有任何被激怒的表情,只是奇怪地问:“你很狂妄?”

  “不敢,我怎么敢在何书记面前狂妄,我只是明白一件事情。”我一脸平静地看着何书记。

  “哦,什么事?”何书记慢慢躺回大床。他毕竟五十了,刚才的激情让他的体力大大透支,他需要更多的休息。

  “我只知道,何书记所要的录影带根本就不存在,不存在的东西,我想交也交不出来。”我笑了笑,表面上很放松,但内心却紧张得要命。这是一次赌博性的判断,如果判断错误,那我将会死翘翘。

  “简直就是信口雌黄,此事何书记岂能乱说?”朱九同顿了顿拐杖,向我怒目而视。

  “朱总裁,何书记没有乱说,乱说的只是你而已。如果我没猜错,我从朱总裁办公室里拿走的录影带中,全都是朱总裁偷窥别人隐私的录影。”我笑眯眯地看着何书记。

  “你把所有录影带都看过?”何书记纳闷地看着我。

  “我昨天才拿,要我看完一大盒子的录影带,没有十天半个月又怎么能看完。”

  我笑着回答。

  “既然你没有看完,又凭什么说没有我要的东西?”何书记问。

  “第一,何书记是何等尊贵的人,怎么可能做这些落人把柄的事情?我认为何书记不但不会把自己的风流韵事录下来,就连知道何书记有风流韵事的人也少之又少。如果何书记真的把自己的前程捆绑在别人的手中,那何书记根本就坐不到现在这个位置。”我侃侃而谈,马屁也拍得不露声色。从何书记略为惊讶的表情来看,我对自己的判断越来越有信心。

  “说下去。”何书记摆了摆手。

  “呵呵,何书记让我说下去,本身就是一个答案。如果我前面所说是废话,何书记一定不会用宝贵的时间来听我罗嗦。”我微微一笑。

  何书记愣了一下,没有反应过来,但朱九同就赶紧帮何书记解围:“一派胡言,何书记只是试探你、给你悔改的机会,你却不识好歹。”

  我真想冲上去,给这个朱老狗两记上钩拳,再加一记谭腿。唉!谭腿就免了,估计两记上钩拳就能要了这老浑蛋的命。

  “好啦,老朱,让李中翰说下去。”何书记呵斥朱九同,朱九同的老脸上青一下、紫一下,真是截闷到家。

  “第二,如果何书记真的丢了如此重要的东西。按朱总裁的话说,那是掉脑袋的事,又怎么还有心情在这里与娇滴滴的大美人探讨人生?恐怕早已经动用全部行政资源把我这个罪魁祸首缉拿归案了,而不是仅仅把戴辛妮找来。”我见缝插针挑拨朱九同与何书记的关系。

  看见何书记没有说话,我笑了笑,也不揭穿他的目的就是想得到戴辛妮。

  我估计当朱九同发现自己的录影带丢失后很气恼,于是就将计就计把戴辛妮骗到别墅来,打着救我的旗号恐吓戴辛妮向何书记献身。一来讨好何书记,二来修理、修理我,三来也名正言顺地拿回那些录影带,真可谓一箭三鵰。 只可惜天犹怜我的戴辛妮,让我及时赶到。哎!朱九同啊朱九同,我们的交锋才刚刚开始。

  何书记脸上果然闪过一丝阴惊,他看着朱九同叹一口气:“朱九同,你失败了。”

  这可是一语双关的话,一个意思就是愤怒朱九同乱说话,其次就是对这次安排失败责怪朱九同,何书记也没想到戴辛妮这块到口的肥肉竟然飞了。

  “何书记,这小子满口喷粪,你千万别生气,他这是在挑拨。”朱九同又怒又怕。

  我叹道:“朱总裁,我为什么要挑拨呢?我与你往日无怨、近日无仇,但你却屡屡陷害我。何书记的录影带根本就不存在,刚才我如果答应交出录影带,那岂不是中了你的陷害?到时候我又拿不出何书记的东西,你就可以对我予取予求。”

  其实这些话我不但对朱九同说,更是对何书记说。毕竟我与何书记没有任何利益上的冲突,他只是看上我家小辛妮,虽然手段卑鄙,但戴辛妮是大美人一个,男人对美女产生觊觎之心那是情有可原。但朱九同就不一样,这老东西控制着这么多我喜欢的美女,又设计陷害我,我与他之间已势成水火。

  见朱九同与何书记不说话,我乘胜追击:“我理解朱总裁的心情,他也是为了讨好何书记。但要讨好何书记可以想很多方法嘛,他这种损人损到骨头去的做法很无耻、很过时,差点把我们尊敬的何书记陷入不仁不义之中。我也想讨好何书记,我的方法何书记就一定感觉很舒服、很满意,绝对不损人利已。”

  这是一块大分量诱饵。面对两个强敌的时候,要想化险为夷最好的办法就是离间,我这块离间诱饵足以让何书记与朱九同大吃一惊。

  朱九同被我连辱带骂戏弄一番,此时他脸色铁青,估计已气得半死,但他总不能冲上来打我一顿,他也没有这胆量。听到我挑拨的话,他一时语塞,只好定定地看着何书记。

  何书记被我捧得心花怒放,虽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,但眉宇之间已经有了喜气。

  何况我已经向他表示忠心,打算讨好他。至于我用什么方法讨好他,那才是何书记最关心的,哪里还顾得上一脸委屈的朱九同。

  “嗯,年轻人行事果断又不缺仁义,这才是好同志。至于讨好我嘛,我看就不必啦!哈哈!”何书记终于笑出来,他假惺惺地赞扬我一番,我暗骂一句老狐狸。

  “其实,我与何书记有渊源。讨好这一说,那是我没文化,呃,应该说孝敬您才对!我有个绝好的想法想单独禀告何书记。”我毕恭毕敬地向何书记暗示,让朱九同滚开。

  何书记一脸兴奋和惊讶,他饶有兴趣地问:“与我有渊源?”

  “是。”我微笑点点头。

  “那说来听听。”看来何书记把朱九同当成心腹,对于我的暗示,他只是犹豫了一下,并没有让朱九同离开。我发现朱九同一脸得色,估许朱九同心里一定在说:“我与何书记的关系岂是你三言两语可以挑拨的?”

  我虽然吃惊,但在意料之内。于是,我又对何书记说道:“要说出渊源,那更加不能让别人听到了。既然现在何书记不方便单独谈,那我改天再向何书记解释。”

  我把自己与何书记挂上关系,可以说一举数得。一来削削朱九同的气焰,二来也让何书记对我忌惮。官场的人最讲究正本清源,正本清源的意思就是要弄清楚你的来历、背景和人际关系,别到时候大水冲了龙王庙,自己给自己找麻烦。

  三来嘛,就是希望违规操作的事情得到妥善解决。我很明白一个道理,只要何书记这关打通了,一切困难将迎刃而解。

  “既然如此。老朱,我肚子有些饿了,你安排一下,弄点吃的来。”何书记还是给朱九同面子,找了一个台阶让他离开。朱九同虽然难堪,但也无奈接过这个台阶黯然离开。

  朱九同刚走,何书记的脸上随即乌云密布,他冷笑一声:“你与朱九同的恩怨我不想管、更不想知道。但如果我知道你为了消遣朱九同而跟我故弄玄虚,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。”

  “我怎么敢?”我恭敬地欠了欠身。

  “好,你说吧。”何书记的脸色稍微缓和一下。

  “何芙是我的好朋友。”

  我终于把何芙搬出来,想到这个眼睛如天上星星的大美女,我心里就开心,虽然跟何芙相处的时间很短,但我一想起她就想笑。她既撞了我又救了我,我真希望她再救我一次。

  “哦?小芙是你好朋友?我怎么没听她说过?”何书记显然很意外。

  “没说过,并不等于不存在呀!至于何芙是不是我的好朋友,何书记回家一问就清楚了。”我笑答。

  “嗯,你能说出小芙的名字,又知道她与我的关系,那么你们的关系应该不错,既然这样,我就不问了。呵呵,这丫头经常不在家,你最近有没有见到她?”

  何书记说起何芙,那是一脸慈祥,这是做父亲的本能。只是最后一句,那还是在试探我,我暗叹这何书记真是厉害,简直就是一只超级老狐狸。

  如果我急忙说这几天见过何芙,万一何芙这几天都不在上宁市,那我撒的谎就撒得不是时候了。我才不上当哩!看了何书记一眼,我摇摇头:“我也好几天没见何芙了。何书记等会回家见到何芙,请你帮我转告她,我想请她吃个饭。”

  “呵呵,我刚刚想起这丫头去了香港,明天才回来。呵呵,你瞧我这记性。”

  何书记苦笑。

  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,心想果然不出我所料,这老狐狸弄一个陷阱让我跳。

  幸亏我老实说,不然后果就严重了。哈!人老实点就有福气。

  “呵呵。”我和何书记相视一笑。

  “既然大家有渊源,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。中翰有什么好主意就直说吧!”

  一笑之后,何书记称呼我的口气和称呼都不一样。

  我清了清嗓子,恭敬地说道:“听说市政工程马上就要动工了,做为生活在上宁市的一个外地人,我有义务为这市政工程送上一点爱心、一点帮助。”

  “哦?这很好嘛,你可以到市政府秘书处谘询这方面的规定。”何书记很耐心地听我说一大堆废话。

  “嗯,但我这点爱心不大不小,希望能通过何书记这层关系,特事特办。”

  我笑眯眯地看着何书记。

  “哦,不大不小?”何书记眼里泛精光,他漫不经心地点上了一根香烟,喷出一口烟雾。在烟雾袅袅中,我见到了惊诧与贪婪。

  “也不是很多,头期十亿,另外十亿作为后备资金,随时提供给何书记与市政府调动。”我的意思就是这二十亿一半捐献给市政府,另外一半白送给这只老狐狸。

  何书记拿烟的手僵住了,他狐疑地看着我问:“你在开玩笑?”

  “我不是疯子。”我淡淡地回答,心里却是乐开了花。看来何书记并不知道我大赚一大笔钱,如此说来朱九同肯定隐蹒了何书记。

  “嗯,你看起来不像疯子,但我想知道这笔资金的来历。”

  “放心,这是我的钱,是我赚的钱,很干净。”

  “你的钱?我难以相信。”

  “两天前我也不相信,但我现在确实有这笔钱,我炒期货大赚一笔,一共赚了三十亿。可惜朱总裁见钱眼开想霸占这笔钱,所以他就设法陷害我。我打算把其中的二十亿拿出来,另外的十亿我也用一半去救人,剩下的就不多了。等何芙从外地回来,我想替她买一辆好点的车,她那辆金龟车也太寒碜了点。”

  “哈哈……你也太小看小芙了,如果她想要,什么豪华的车没有?如果她肯接受你的礼物,就算你有本事。哈哈……二十亿,我还是不相信。”

  “我知道何书记不相信,这不重要。你把朱总裁找来一问便知。”我笑道。

  “嗯,他没有把这事情告诉我。嘿嘿,一个人忠不忠心,从这点就能看出来。

  好,我马上找他来。”何书记扔掉烟头,用手机给朱九同拨了一通电话。

  等何书记放下电话,我才笑眯眯地站起来告辞。

  “要走了?”何书记很意外。

  “是啊,等会朱总裁来了,何书记你亲口证实这笔钱是不是真的、是不是有三十亿就可以。至于这笔钱具体如何安排,还劳烦何书记斟酌,我只有三个条件。”

  “哪三个条件?你说。”何书记兴奋地问我。

  “第一嘛,戴辛妮已经是我老婆了,我很爱她。”我含蓄地先说出了第一个条件。

  “哦,哈哈!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既然淑女已经嫁人,那我就不能擅越了,中翰你放心,我还怕你向小芙告我一状。何况有了红玉这个宝贝,我哪有其他空余精力?”何书记大笑,笑得我满面无光。不过,能得到他的保证,我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落地。

  “好,何书记果然是知书达理之人。这第二嘛,我想进入KT的董事会,何书记你能不能安排一下。当然,我需要的是实权。”我讪讪一笑。

  “这没问题,我现在就考虑让你替换朱九同这个老糊涂,他确实老了,一老就贪,这次你赚这么多钱,他居然隐瞒我!嘿嘿!不过,要你替代朱九同,我还需要问问小芙,如果小芙同意,那百分百没问题。”何书记毕竟城府深沉,他要亲口从何芙口中确定我是否可靠。不过让我意外的是,何书记竟然要我替代朱九同,这不能不让我大吃一惊。

  “嗯,这样也好。说到何芙,我的第三个条件与何芙有关。我希望何书记安排我们三人见一次面,这笔钱的调动和使用,我要何芙经手。说实话,我只相信何芙。”

  “哈哈,连我都不相信就相信小芙?看来你们的交情匪浅。嗯,你不相信我,我能理解,说实话,我也只相信我这个宝贝女儿。等小芙从香港回来,我马上安排大家见面。”何书记显然很满意我的三个条件。

  “好,那我就先走了,免得家人担心。”我恭敬地向何书记躬了躬身。

  “嗯,你走吧。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。”何书记好像想到了什么。

  “您问。”我笑道。

  “刚才在我身边的美人你觉得如何?”何书记问。

  “绝代佳人。”我老实地点了点头。

  何书记笑了,笑得很怪异。我心里“咯登”一下,一个同样怪异的念头闪过我的脑海,我带着这个念头离开地下室。在地下室出口的地方,我碰见朱九同,和往常不一样了,我面对朱九同时不再感到畏惧,我甚至带着冷笑看了这个老东西一眼。

  “不行,我要去看看我哥。都过去两个小时了,他都没回来,我真的很担心。”

  “你哥让我先回来,就是不想我给他添麻烦。放心,再等一会,你哥说会回来吃饭的,六点以前他再不回来,我们一起去找他。”

  “是啊,小君,你听辛妮姐的。”

  我刚回到家还没有把房门打开,就听到房门里传出一片嘁嘁喳喳的吵闹声。

  当然,声音最大的、嚷得最厉害的就是小君,她叹嚷的声音我就算是聋了也能听出来。

  “吃水果罗!”我提着一大篮子的新鲜水果走进家里。在三个大小美女惊喜的注视下,我从篮子里拿出葡萄、石榴、莲雾、芒果、草莓、甜橘……

  “估计就只有我喜欢吃草莓,嘻嘻。”樊约也不知道是看着我笑,还是看着草莓笑,她第一个开口说话。

  “小樊,你错了哦,我和小君都喜欢吃草莓。”戴辛妮温柔地看着我,我看见她眼里泛着泪花。

  “哼!我想喝汤。”小君大声嚷道。

  “放心,今天大家都有汤喝。”我变戏法似的从一只袋子里拿出各种熬汤的食材,有鳖、海参、禾花雀,这些东西都是我回来的时候特意到海鲜市场买的。

  今天我要特意感谢一个人,这个人就是樊约。

  “我……我有分吗?”樊约小声问。

  我笑了,戴辛妮笑了,连小君也咯咯娇笑。

  樊约脸红红的不知道说什么好,她犹豫了一会,干笑两声:“我开玩笑的。

  晚上我要回家吃饭,时候不早了,我也该走了。”

  “樊约姐姐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我哥一定是特意熬汤给你喝的,你怎能走?”

  小君笑眯眯地看着樊约。哎,看来知我者,小君也。我就纳闷,小君是如何猜到我心思?难道她真的是我肚里的蛔虫?

  “特意熬汤给我喝的?”樊约吃惊地看着小君。

  “嗯。”戴辛妮笑着走过来拉起樊约的小手,感动道:“谢谢你,小樊。要不是你,今天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。”

  “辛妮姐,你平时那么关照我和言言,我们谢你还来不及呢!你怎么那么客气?我刚好和婷婷逛街,还是婷婷先看见了你,我才发现你一边哭一边进总裁的车子。我……我就跑来这里了。”樊约有点不好意思。

  我心中一热,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,反正真挚的东西,我都觉得是美好的,看到三个大小美女如此真挚,我感动得一塌糊涂。趁着眼泪没流出来,我赶紧做饭熬汤去,免得让几个女人看见我眼红红的,觉得我不像男人。

  都说两个女人一台戏,三个女人成集市,这句话不错,我是在一片吵闹声中弄完所有的饭菜,只是熬汤需要的时间久一点。不过一品花雀海参汤的香气早已经飘满小屋内,同样的,吵闹和开心也飘满小屋内。

  吃饭的时候,有三个笨蛋同时往樊约的碗里夹菜,很快,樊约就发现她面前的小碗里菜已堆积如山。唉!这难为了樊约,文静秀气的樊约哪好意思大咀大嚼?

  她瞪着满满的一碗菜竟无从下口,快愁死了。

  “哈哈哈……”

  樊约发傻的样子,当然引起了三个笨蛋的大笑,结果樊约也笑了。哎,这情景如果让一个外人看见,这人一定会以为我们这间房子里住着四个神经病,因为只有神经病才会不停地笑。

  也许这顿饭是我有生以来吃得最开心的一顿,也是吃得最慢的一顿,大家都吃得慢。没办法,心情好话题就多,加上饭菜可口、汤好喝,当然吃得很慢。对于我来说,光看三个大美女就花掉了我大半吃饭时间,每个美女看两眼,结果眼都看花了,肚子还没吃饱。

  难得小君与樊约很投缘,也许年纪相仿的缘故,她们的话题特别多,当然,都是窃窃私语的那种,也不知道她们说什么。时间过得真快,夜深了,樊约要回家,虽然小君和戴辛妮极力挽留樊约住一晚上,但樊约还是坚持要走。

  送樊约回家的重任很自然落在我肩上,我成了护花使者。

  踏在晚风吹拂的街道上,我和樊约慢慢地走着。街上行人已经稀少,唯有漫天的星星和皎洁的月亮与我们同行。

  一辆计程车经过,红色的空车提示牌告诉我和樊约此车可以载客,但我和樊约都没有出手拦计程车。我心中一动,看向樊约,樊约也看向我,突然间我们都笑了,我是微笑,樊约却笑得很羞涩。她低下了头,好像在数着脚下的步数。

  我靠近樊约,轻轻地拉住她的手。樊约很温柔,任凭我把五指滑到她的指间,紧紧相扣起来。

  “小樊,谢谢你。”

  “你烦不烦?这话你已经说了六十遍了,加上辛妮姐和小君快有一百遍了。

  我只……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事情,你再说,我就生气了。”

  “好,我不说了。那做总可以吧?”我深情地看着樊约。

  “做什么?”樊约奇怪地看着我。

  “当然是做爱做的事情了。”我一把抱住樊约,吻上了她的嘴唇。

  “嗯……”娇小的樊约被我抱离地面,她只好紧紧抱住我的脖子。她的嘴唇犹如涂上胶水,一刻也不愿意与我的嘴唇分开。我感觉出来了,这是情浓的缘故。

  道路边一片黑暗的草丛中,樊约发出一阵阵销魂的呻吟,她扶着一棵大树,用力地向身后摇动她的臀部。寂静的四周除了虫鸣和销魂的呻吟外,还有一种声音,一阵“吧唧、吧唧”的声音。声音与樊约的呻吟相辅相成,“吧唧”声越大,呻吟声就越大,到最后“吧唧”声密集的时候,呻吟声变得尖细而绵长。

  终于,“吧唧”声停了,呻吟声也戛然而止。

  一阵晚风吹过,把树叶吹了一片响,也吹起了樊约的短裙。短裙下,一条雪白的玉腿挂着长长的水珠,水珠越喷越多,最后倾泻而下,沾湿了我的裤子,也浇灌了这棵和我一样幸运的大树。

  “小樊,你笆住院了?”

  “你怎么知道?”

  “辛妮告诉我的。”

  “嗯。”

  “你爸的医疗费不用担心。”

  “你说什么?”

  “我想说,你爸就是我笆。”

  樊约没有再说话,她在微风中哭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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